说明来意,季晴欢也不打算再拖泥带水,也不管对面病秧子到底什么反应,清了清嗓子后,就开始摆事实,讲道理。
话里话外,都是简单粗暴地表达婚事必须告吹这个意思。
可季晴欢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嘴巴都说干了,对面轮椅上周身透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男人,却始终一言不发。
季晴欢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瞬间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力的感觉!
这病秧子到底什么情况?
婚到底给不给退?
倒是给句痛快话啊!
郁猝间,季晴欢“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三步并两步走到盛璟渊面前,居高临下地催问。
“我还赶着回府,能给句准话不?”
“不能。”盛璟渊眸底无喜无悲,冷冷地看着口出狂言的女子,悠悠开口。
乍得听到这话,季晴欢整个人就跟野猫被踩了尾巴,炸毛地拔高音量:“盛璟渊,你分明是故意刁难!”
“咱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刚才我不过就是不小心趴了你的大腿,你犯得着那么小心眼?”
“大不了我也给你趴一回,咱俩就算扯平!”
“只要你答应跟皇帝提退婚!”
听着女子理直气壮地大放厥词,盛璟渊狭长的凤眸中,眸色微微一沉,她说没仇就没仇,那本世子的腰伤和腿伤凭空自己来的?
“哦,我知道了!”
忽的,季晴欢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浪兮兮地故意道:“病秧子,你该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
“你哪来的自信?”盛璟渊凤眸微不可查地眯了眯,冷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