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屿眸色黑沉,盯着她的脸,眸光晦暗不明,令人分辨不出情绪。
“不干不净的女人,我没有兴趣。”
半晌,磁性的嗓音低沉终于响起,一字一句,针一般扎入阮烟的耳膜。
阮烟的手指不自觉地颤了颤,脸上故作的媚笑隐隐有破碎的迹象,勉强绷住了。
她有什么可委屈的呢?
傅时屿说得也没错,她在傅时屿面前就是这样的形象,难道她还能指望让别人尊重自己,改变对自己的印象?
况且改变了又有什么意义,是能立个贞洁牌坊,还是能够瞬间赚到那巨额的医疗费?
尊严?还是算了吧。
阮烟在心里自嘲,顺便给自己打了一支强心剂。
“傅总这可就不懂了。”
阮烟嫣红的唇瓣,唇角的弧度扩大,动作也越来越放肆,似要坐实了傅时屿口中“不干不净的女人”形象,连带着一股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报复意味。
“只有不干净的女人,在床上懂得才多呢。”
阮烟的唇瓣一张一合,充满着魅惑,几乎贴着傅时屿的薄唇吐息着。
露骨至极,毫无廉耻的话终于让傅时屿蹙起了眉。
骨节分明手抓住阮烟的肩头,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开,看向阮烟的目光冰冷彻骨,嫌恶至极,只有紧绷的下颚和略微泛红的俊脸的暴露了傅时屿的不平静。
阮烟被推了一个趔趄,很快又站直了身体,脸上依旧带着惑人的媚笑,撩了撩披散在身后的大波浪卷发。
傅时屿这一瞬间的狼狈,令阮烟心里升腾起一股报复成功的快感,狐狸眼微笑地眯着,娇俏促狭。
“我差点还真以为傅总是什么石头做成的呢,原来,傅总是个正常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