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就主动去拉权驭野的手,仅是我的手刚碰触见他时就被重重甩开。
见到他这态度我就意识到他真的生气了,却拿不准是由于我的微信夸大事实,还是由于厉薇薇的举动使得他不满。
“我带你去瞧瞧那些快递罢?这些时日我已把这些快递收集起来了。”
我不安的开口,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他发出邀请,总要使他瞧瞧证据才可以证实我并非在胡言乱语。
权驭野却呲笑一声,对于我的建议不屑一顾。“这么晚要我过来,就为这点子破事?华青,你长能耐了?”
他全无预兆的伸掌攫住我的下颌,力度非常大,一刹那间我几近就要以为自个儿的下颌就要被他捏碎了,泪滴也开始在眼圈打转。
我这人一贯怕疼,即便是杜烷都清晰这点,以前还不时会讥笑我娇气。但,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我可以因此对杜烷使性子,却不敢在权驭野脸前显露出分毫不满,仅是怯懦的摇头,否认自个儿的作法。“我仅是太怕啦!”
“怕?我看你倒是没心没肺的睡的非常好啊!怎样?我的床是不是非常舒适呢?”
权驭野冷冷的质问,同时一只手已顺势桎梏住我的腰,把我使劲一带就一块跌落到大床上。他顺势压下来,带着某种不可以回绝的决绝。
我猝然意识到行即发生什么,心中禁不住暗骂一声。这时居然还有兴致,真是太小瞧他了!
不过他可以对我感兴致还是值得开心的,究竟这就意味着我并没因此就被他完全讨厌。心中想明白这点,我也就顺从起来,放软身子任凭他开始在身上施为。
几经浮沉,也不晓得时间过了多长,等权驭野终究尽兴,天色已微微亮了。
我昏昏沉沉的,只晓得他起身洗涮完毕,已换了一身纯白的正装,好整以暇的立在床边。
权驭野见到我瞧着他,猝然显露出一诡谲的微笑,对着我勾了勾手指头。
“过来。”
我非常清晰他的意思,当即毫不踌躇径直撑着酸软的身子挣扎着坐起,双膝跪在床上,利用这般的高度替他系领带。
权驭野这一回倒是没继续刁难我的意思,反而一改往日的不显人情,顺从的低下头要我可以顺利的帮他把领带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