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秦蛮被他逗弄的身子一颤,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声音沙哑地说:“阿时……不要了……”
听见这话,男人轻笑一声,吻吻她的额头,“嗯,不要了。”
傅寒时起身走向阳台,点了根烟,抽了起来,喷薄的烟雾模糊了他冷峻的五官,让人一时看不透他的情绪。
沉静许久,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阿川,我的病好像又严重了。”
华川是傅寒时的心理医生,大半夜被吓得一个激灵坐起来,“什么,难不成你又想自杀了。”
傅寒时弹了一下烟灰,猛吸了一口,许久低哑的说:“不,我是想囚禁一个人。”
“冷静点,你这是犯法的……”
“我想把她关起来,只有我可以和她说话,只有我可以看到她笑!阿川,我怕我会伤害她……”
华川吓得不清,“你你……你先冷静点,我过两天就回去,你需要做个全面的心理检测。”
“我等你回来。”
傅寒时挂断电话,捻灭烟,走回卧室,晦涩不明的看着床上的人儿。
巴掌大的小脸带着事后的潮红,裸露在被子外的皮肤布满了红色的痕迹,不久前一双眼眸还含着水意眼波流转的求饶,任他为所欲为。
他低头,虔诚地从她的额头往下,吻过双眼,吻过鼻尖,最后落在唇上,碾转反侧。
已经平息过的欲.望再此升腾而起,叫嚣着对她的渴望。
想要她,想要折断她的翅膀,让她眼里只有自己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