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四个混混惊惧地睁大眼睛,狂咽唾沫。
“爷爷,亲爷爷!是李凯那混蛋让我们来的!”
“那女的自己一个人带孩子又长得好,早就被李凯看上——”
“太吵了。”秦枫冷笑一声,把抱着自己大腿满脸鼻涕眼泪的混混拎起来。
他的右手手心,是滴着血的大半截舌头。
他不敢想,要是自己再晚来一秒,囡囡就……思绪至此,下手就越发狠辣。
混混挣扎着,嘴里不断往外吐着鲜血和碎肉。
但很显然,秦枫没有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
他的手从混混的下巴一路到脚踝,骨头碎裂脱离皮肉的声音像是耗子在啃食木板,足足持续了七八分钟。
“后悔吗?平日里为非作歹欺辱他人时,有没有想过自己是这个下场?”
“把我七岁的女儿凌虐至此时,有没有想过自己是这个下场!”
秦枫和地上一摊烂肉上的那颗脑袋对视,面无表情的脸在月光下格外惨白。
那混混绝望地转了转眼珠子,但除了从嘴里吐出更多鲜血和破碎的内脏外,别无他法。
连求死都不能,这就是秦枫的手段。
“把其余三个人弄醒,照我的手法来。”
秦枫接过属下递来的热毛巾,擦手。
他这八年一直守在西北边疆吃风沙,不是为了让这些坏事做尽的混蛋安逸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