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林丽霞和沈佳菡朝着妇产科去,那边的沈星眠却被霍桥带到了停车场。
她背后诽谤被抓包,索性先发制人:“你怎么在这里?”
霍桥顿住脚步:“这话应该我问你。”
沈星眠从善如流:“我爱岗敬业,一天不上班就浑身难受。”
霍桥面部表情有瞬间的扭曲,惊觉她胡说八道的能力竟如此之强,面无表情地附和道:“哦,那我应该夸你了?”
“过奖。”沈星眠硬着头皮应承,垂眸瞥见他露出衬衫袖口的纱布,习惯性地问,“胳膊怎么样了?”
霍桥眉梢微扬:“关心我?”
沈星眠抬眸看他,十分认真:“你是不是有臆想症?”
问一句就那么多联想,莫不是比她还缺爱?
霍桥哼笑,阴阳怪气地道:“再想也想不到家暴。”
沈星眠别开目光,闭嘴了。
见她心虚,霍桥舔舔后槽牙,忽地逼近,低声问:“眠眠,我该怎么跟你算这笔账呢?”
沈星眠的后背抵上车身,轻咳一声:“那个……我就随口一说。”
霍桥的手从她颈侧穿过搭在车上,懒洋洋地道:“但这对我的名誉造成了十分严重的影响。”
说着,他垂首,薄唇在她耳边开合:“可不能轻饶了你。”
男人的气息极具侵略性,在空气稀薄的地下停车场愈发明显,沈星眠甚至有些不敢呼吸,怕耳畔的酥痒蔓延全身。
她微微不适地推了推霍桥,莫名恼怒:“你怎么总喜欢靠这么近!”
霍桥的劣根性此时发挥到极致,指腹蹭着她的脸颊,理所当然:“我们是夫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