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彪形大汉围在萧月凝周围,开始研究“痛经”到底是什么,把萧月凝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抽出刀挨个砍了。
此症,本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每个月都要来上一次,若静心修养,便可不治而愈。
但萧月凝毕竟是黑鹰寨大当家,月事光顾时,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也是常有的事。
久而久之,小病成疾,虽说不会危及性命,但痛起来却是折磨的死去活来。
“都让开!”
叶贤知道自己跑不了,索性反其道而行之。
凑到萧月凝面前,挤出一抹如沐春风般的微笑:“当家的,我帮你瞧瞧?”
看着叶贤毛毛躁躁的咸猪手朝自己伸来。
萧月凝又急又气,拼劲最后一点力气娇喝道:“都愣着干什么,把这无耻登徒子砍了,休要让他碰我!”
周遭山匪拧眉瞪眼,似是要把叶贤生吞活剥一般。
叶贤心里慌得一批,表面却稳如老狗:“只有我能救你们当家的,你们如果非要对我下手,也无所谓,反正我死了,黄泉路上也有她作伴!”
黑鹰寨执事眼睛瞪得老大,一脸震惊:“你什么意思?!”
叶贤背着手,高深莫测道:“你们当家的已经痛经成疾,只要发作起来,就是要命的大事。”
叶贤故意把事态往严重了说,反正他们又不懂寻医问药。
“这……”
山匪面面面相觑,想不到这痛经,竟然如此凶险。
“带银针没?”
一众山匪齐齐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