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嗓音极具压迫性,黎初顿了一下,也不慌,“沈总既然知道,不是也来了?”
这句话说出口后,空气突然静下来。
男人暂停动作转过身。
他衬衣纽扣还没扣好,若隐若现的肌理男性荷尔蒙爆棚,危险撩人的语调,“我怎么来这儿的,你不清楚?”
沈裴之不喜欢喝酒,偏偏今晚被鹿潼一杯接一杯的灌,最后那丫头大言不惭说要给他破.处,让司机亲自把他送到这间房门前。
这是他二十八年来第一次失控。
酒有问题。
黎初微不可察的蜷握了一下手,神色不变的挑眉,“沈总不吃亏吧?”
她掀开被子,雪白的床单上有点点红痕,“我第一次。”
“很稀奇?”
沈裴之目不斜视,姿态笔挺,“别说我从不在意这个,就是它真的价值万金,也被你自掉身价的行为贬得一文不值,要是我想,甚至能告你个强制猥亵。”
“……”
黎初愕然,“你要告我?”
“我不欺负女人,所以便宜你了。”
“……”这不可一世的样子,简直牛逼坏了。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继续穿衣服,坦荡矜贵,那有些话应该也可以说,“我跟苏时缙的婚约,不过是奶奶辈年轻时随口说的戏言,除了沈总之外,沈家人应该都没当真,也不会承认。”
战略性停顿,余光打量着男人的反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