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浮生没有半点反应。
闭眸沉睡,安静完美得犹如一幅画卷。
“算了,我们都是不被命运眷顾的人。”
夏暖暖眼底掠过一道悲凉,她不指望秦浮生能回应她。
躺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仿佛死了一样的植物人,又怎么可能会对她有回应。
夏暖暖跪在秦浮生身边,聚精会神的帮他按摩腿上的肌肉,但嘴里依然在时不时的说着话。
四年在监狱里被欺凌蹂躏时光,她不敢吭声,更没有朋友和她说话。
尝过的苦痛,只能沉封在心底的土壤里。
现在终于有一个愿意听她说话的人。
她很欣慰。
好不容易从绝望的沙漠中被解救出来。
一丁点甘霖,就足以满足。
她和秦浮生说她童年的天真烂漫,说她长大的快乐美好,说她在监狱里的不堪折磨,说她现在被解救的心悸心慌……
与其说是说给秦浮生听,倒不如说是说给她自己听。
连同心底里那份被苦痛压抑着的泪水一并说出来。
但她不敢让泪水滴落在秦浮生的身上。
“秦浮生,如果你当初没有发生那件事,那这四年来,你恐怕早就成了无数姑娘的青春吧?”
秦浮生依旧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