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身体像是被劈开两半,仍在海浪上浮浮沉沉。
眼皮上有水滴落下,热得像是从未见识过的熔岩,安然嘤咛着想要抹去,却意识模糊,连抬手都费力。
耳边是性感沙哑的低吼,身子猛然一沉,彻底把安然的感官打开了。
她费力地睁眼,瞳孔瞬间惊恐的放大,“你、你——”
凯莉呢?
彩礼的事情,男友连一万八都不肯给,说来说去都是乡下那黄土朝天的爸妈的棺材本。
可是安然也不想勉强的,她只想男方能给她些体面,不然伯伯就会觉得她倒贴丢人,再也不认她了。
朋友胡凯莉知道这事便安慰她,硬拉着她去了工作的会所消费。
两人在泡温泉,随后胡凯莉带她去水吧喝了杯酒,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窗边泛起鱼肚白,昏暗的室内看不清人的脸,男人似乎力竭的昏睡了过去。
安然一个激灵,费力地推开男人,浑身颤抖地粗喘几下,目光惶然地搜寻着衣服,最终夺门而去。
离开了会所,安然直奔胡凯莉的出租屋,在敲了几十分钟的门后,来人拢着性感睡衣开了门。
安然很着急,“凯莉,为什么我喝了酒就什么也不记得,你为什么不在会所等我,为什么我会——”
胡凯莉眼里闪过得逞的雀跃,嘴上却道:“我怎么知道你?你喝完酒说要去卫生间,结果就再也没出来了,该不会是跟某个有钱男人一夜情去了吧?”
看着她的表情,安然都明白了,她双眼通红地看向胡凯莉,“你是故意带我去的对不对?为什么要害我?”
“害你?昨晚花了我一千多呢,你有脸怪我?”
胡凯莉高傲地翻个白眼,随即便“嘭”的一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