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斐然心思全在手中的银针上,听到他说的话,只当宽慰,“好,好,先治好病再说。”
扎针两小时,纪斐然额头附着着一层细密的汗,收拾残局,卷着被子就要躺在沙发上。
“睡这里。”
她还没躺下去,男人轻拍了拍床边。
纪斐然一愣,回过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封澜庭见他傻乎乎的样子,嘴角不自觉扬了几分,“怎么?怕我吃了你?”
这倒没有,只是他不是不喜欢有人在身边待着吗?纪斐然还记得新婚第一天,男人怒火冲天要她滚的样子。
纪斐然不再多想,摸上床,她还是第一次躺在男人身边睡觉,隐隐能嗅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这一晚,她睡得格外安稳,却一早被敲门声砸醒。
“给老子开门!人都死了吗?”
谁啊!这么一大早的!
纪斐然拖沓着步子去开门,门外站着个穿牛仔套装的少年,染着黄毛,全身都是金属的配饰。
这好像是封澜庭大伯家的儿子,叫什么封泽?
“你来这里做什么?”纪斐然疑惑的问。
封泽看她不屑冷笑声,直接错开了步子,堂而皇之地闯进了屋子,“我听说封澜庭瘫了,特意来看探望,他人呢?”
封泽吊儿郎当,一看就不是好人,恐怕是来找茬的。
不能再让这个破败的家支离破碎了,纪斐然打心一横,展开纤细的胳膊挡在他面前,“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这不是封总娶的傻姑娘吗?有你什么事,给我死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