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霉素,利多卡因,这些有的没的,都算在了其中。
罗城就纳闷了,这些本该存在的,不该存在的,都记在了这张单子上。
父亲只不过是一个人,就被注射了这么多的药物?
他不懂得药理,但见着郝平凡脸上那奸计得逞的笑,就知道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心里隐隐有了猜测,正打算开口辩驳,却见着旁边的电梯忽然打开。
两名护士跑在前面,急匆匆地喊着:“都让开,都让开!”
她们一人用着一只手拉着身后的病床。
在病床尾部,还有两位医生推着,给病床加速。
更后面的,则是一群面露担忧之色的家属。
他们个个衣着华丽,举止端庄,在这医院里,和其他的病人家属显得格外不同。
罗城赶紧向前靠了一步,让身子紧贴着护士站。
眼看着病床从面前飞驰而过。
只见那张病床上,躺着一位面目慈祥的老人,白而短的头发,干净的的面庞,显得格外干练。
身着淡蓝色中山装,衣服柔顺而笔直,看似刚刚熨烫过。
像是刚刚准备参加一场非常重要的聚会,却因意外发生,来到了这里。
在那中山装下方上,有一团已经干涸的血迹,形成了暗红色。
其他地方也有星星点点的血花飘过。
老人双眼紧闭,眉头微皱,他的脸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呼吸无比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