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懵逼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
又跟那个看门的下人确认了一遍之后,西门庆笑了。
气笑的。
他想不通,觉得花子虚一定是疯了,否则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因为,随便到街上问清河县的任何一个人,都会说花子虚这是在找死。
他西门庆是什么人?那是能跟县太爷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的人,清河县首富!
在西城门跺跺脚,东城门都要颤三颤,清河人称西门大官人!
他无官无职,“官人”这两个字本就是尊称,更何况还是“大官人”?
那个病病殃殃的废物竟然敢公然挑衅?这不是活够了是什么?
回过神儿来的西门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全然不见昨晚那份狼狈模样。
他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朝身边的护院头头一挥手:
“把人都叫上,跟我出去看看那个活过来的四人到底要闹什么幺蛾子!我还就不信了,他花子虚还敢跟我作对?!”
这会儿,街面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大白天拖着一口棺材在街上走,这副景象可是罕见的很。
在那个几乎没啥娱乐设施的年代,这样的热闹对于这些百姓来说,可是不能错过的重头戏。
尤其是花子虚跟西门庆这样的人物,更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清河县的百姓几乎都知道二人之间的关系,也都或多或少的听说了西门庆花钱买通关系将花子虚下狱弄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