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么大气呀?”南鸢望着身上的男人,不慌不忙抬手,指尖像挑逗又像安抚,缓缓划过他的侧脸。
最后,轻轻揉了一下喉结。
时弋被她撩得心痒,怒火奇异地消散不少。
可一想到她对别的男人的逢迎……甚至被男人压在身下……
他重重握住她作恶的手按在颈侧,眼底涌动着鲜明怒火和隐晦的情欲。
“没人敢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你最好别再让我抓到。”
他以什么身份管她?
护食的狗么?
心底那点暖意散了干净,南鸢忍痛抽手,对着他轻轻笑了,眼波流转间,一张娇美明艳的脸看起来风情又无情。
“时先生,是不是您上过的人,一辈子都得守身如玉啊?”
她嘴角向上,隐约抿出几分讽刺,“您似乎记性不大好,您和我啊,大概、好像、也许是分手了哦。”
时弋才缓和几分的神色重新变得紧绷。
南鸢对他难看的脸色视若无睹,“总不会,您堂堂时总是吝啬那点分手费,特意来找我复合要我退钱的吧?”
消散不久的怒火以燎原之势卷土重来,时弋冷声道:“我就不该救你出来!你这样的女人……”
“是啊,我这样的女人轻浮又势力,肯定不比你的心肝宝干净善良、知恩图报,”南鸢笑意不减,眸色却有些暗淡,“所以就算你替我解了围,我不表示感激也没关系的吧?”
她说着预备推开他起身。
“南鸢!”时弋低吼,猛地压下去,用力堵住她的嘴唇,心口的怒气比之前只多不少。
他真恨不得她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