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还疼吗?”
他身上的伤痕太刺眼,虞初根本没办法忽视。
这些伤,应该就是车祸留下的吧。
萧宴一怔,深邃的眼眸打量着面前素面朝天,却清纯无比的女孩。
来的飞机上,他听助理说,虞琪很骄纵脾气很差。
可眼前这个女孩,完全跟那些形容扯不上关系。
她像一只小绵羊。
“不疼。”萧宴嘴角轻扯。
几乎都是旧伤。
空气再次恢复寂静,虞初呆呆望着眼前这张脸。
他麦色的皮肤下,脸部轮廓清晰流畅,剑眉下的眸子深邃幽暗,看人时总带着几分冷漠。
跟第一次见到他时的儒雅不同,现在多了几分凌厉,脸上完全看不出整形过的痕迹,就像是上帝最完美的天然艺术品一样。
虞初羞涩的低下头,声音又轻又小,“我把床收拾一下。”
她碎步跑进小房间,利索的把床单铺好。
在她的整理下,屋子总算是有了些生活的气息。
虞初走到客厅,想喊萧宴进来休息,却看见他正背对着她在擦药。
厚实的脊背上的伤痕纵横交错,看起来更像是棍棒打的。
虞初紧张的咬着唇,犹豫了片刻,小声开口,“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