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的搀扶下回到寝宫,进屋一个甩手将房门重重关上。坐在镜前,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脸。今日这一趟,虽没撩成功,却也更让她确信了一件事。不管她是圆是扁,皇帝都对自己又好又疏离,那么她的身上必是有什么皇帝不能割舍的关键。既然他不会杀自己,一次不成...
裴妆被一群宫人从御池送回璇玑宫,阵容之庞大。
兰儿见状立马迎了上来,见裴妆身上裹着顾景鸿的外袍,心中微愣,很快又恢复如常。
裴妆在兰儿的搀扶下回到寝宫,进屋一个甩手将房门重重关上。
坐在镜前,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脸。
今日这一趟,虽没撩成功,却也更让她确信了一件事。
不管她是圆是扁,皇帝都对自己又好又疏离,那么她的身上必是有什么皇帝不能割舍的关键。
既然他不会杀自己,一次不成,她便来两次,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唤来兰儿,裴妆转身来到书桌前,铺好宣纸,提笔就写。
“娘娘,您这到底在写什么啊?”
兰儿站在一边磨墨,很是不解裴妆的做法。
裴妆抱住薄薄的一张纸,喜不自禁:“这呀,是金山银山,也是你我的保命符。”
一连几日,裴妆都沉迷在自己的药方中无法自拔。
靠着自己在二十世纪学习的医学知识,对这个朝代的药方经过推敲想象。
取其精华,去其糟泊,忙得又瘦了一小圈,连顾景鸿的存在都忘了。
一月有余,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微胖美人。
一米六,一百二十斤。
唔,勉强接受。
书房内,顾景鸿端坐在案桌前批阅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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