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圆知道,她长得不够漂亮,身材不够好,脑子也不够聪明,还只是温家不起眼的表小姐,就连温这个姓氏,都是失去父母孤苦伶仃,舅妈为了名声好听而施舍给她的。 能嫁给顾景洲为妻,是她十辈子修来的福气,福气只持续三年不能到老,也是她的命,因为她从来就不如光华耀眼的温家明珠,温悦心。 顾景洲知道,十年前古灵精怪美丽俏皮的南城阿软,只是他的南柯一梦,找不到阿软,他的妻子可以是温悦心,可以是温圆,也可以是任何人。 三年婚姻到期,温圆不得恩宠,又无所出,拿着顾家给的离婚补偿安安稳稳过一生,是舅舅给她选定的路。 谁知,顾景洲并
就不应该再有。”界限?也是!都要离婚了,她好不好与他何干,不过将就的一夜罢了。短短三年的夫妻情份,早就随着被她扔进抽屉的四维报告,烟消云散。“别忘了,我是孩子的父亲。”深邃如海的黑眸,扬起一抹深深的震慑:“我亲自来这一趟,并非担心你,只是警...
“我...”禁不住把被子往上拉:“我没有故意激怒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既然要离婚,就该保持离婚的分寸,超越界限的举动,我们就不应该再有。”
界限?也是!
都要离婚了,她好不好与他何干,不过将就的一夜罢了。
短短三年的夫妻情份,早就随着被她扔进抽屉的四维报告,烟消云散。
“别忘了,我是孩子的父亲。”深邃如海的黑眸,扬起一抹深深的震慑:“我亲自来这一趟,并非担心你,只是警告你,成年人了,要怎么折腾是你自己的事,我不干涉,但孩子的安全,你务必要给我保证好,若有什么差错,别怪我不顾念夫妻情份。”
眼底的寒气,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多得像是要把人吞没。
从商场来医院的路上,温圆胎动了一路,胎监的过程也一直都没消停过,天知道这么长的时间,她有多么的煎熬。
直到医生出结果,她都放不下心,主动要求明后天继续做胎监,确认孩子一定没有后遗症为止。
在被撞之前,她完全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做。
惦记着邻家哥哥,她一直以为她会因顾景洲的卑劣而迁怒孩子,她甚至信誓旦旦的觉得她肚子里不再是期待已久的孩子,而是已经成型了所以不好处理的野种,勉强留着,也只是因为月份大了不想伤害自己罢了。
直到被撞的那一刻,她宁愿痛苦也不愿伤着孩子,才终于明白,对一个尚未出生的血肉谈爱恨,是很残忍的。
孩子固然是顾景洲的孩子没错,但也是她的孩子啊!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结婚了,这个孩子,也许就是她此生唯一的孩子。
可顾景洲,他身为孩子的父亲,在孩子遭了大难,还没有确认绝对安全的时候,不但没有帮忙出头,还责怪她,把意外强加给她。
放在被子下面的手,倏然紧握:“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像是一瞬间被抽走骨头,她语气清浅。
几秒前还遍布着的荆棘,像被倒了化骨水,消失不见。
顾景洲垂眸,在她因为低头而显露出来的一小节白皙脖颈上停留一会,冷冷哼了一声:“知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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