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回夫人,就说咱们七皇子想去琼花楼逛逛,先支三千两银子吧,一定要记得从夫人的私房小金库那里支,就当是她身为侯府主母不能亲自招待,就用些小钱略尽心意吧。”这小丫头可真够毒的,一出口就宰了三千两,关键坏人还得他来做,这要是长大了指定能上天……...
说着招来一个路过的小厮,“去回夫人,就说咱们七皇子想去琼花楼逛逛,先支三千两银子吧,一定要记得从夫人的私房小金库那里支,就当是她身为侯府主母不能亲自招待,就用些小钱略尽心意吧。”
这小丫头可真够毒的,一出口就宰了三千两,关键坏人还得他来做,这要是长大了指定能上天……
黄昏时分,两人驾马并驰,一路前往琼花楼。此时天边流霞似火,万丈如缎,她身着窄袖青裙,不施粉黛的脸上英气逼人,与这京中弱柳扶风似的的贵女们不同。
赫连凤爵不时侧首望她,终是忍不住问了句,“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和你母亲很像。”
赵婳道:“她已经去世有十七年了,府里已经几乎没有人再想起她来了。”
赫连凤爵难得正经起来,面色寂然,颇有些叹息道:“是啊,已经十七年了,你都长成大姑娘了。”
赵婳毫不掩饰的白他一眼:“你也不过区区二十一岁,搞得像历经沧桑的老头似的。”
赫连凤爵旋即又是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那也比你这不经人事的小丫头片子沧桑许多。”
嘿,看这不要脸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拌着嘴,又兼沿途风物人情如画,倒在不知不觉间熟稔起来。
琼花楼,楼如其名,建在京郊处五里琼花林中,六层塔楼拔地而起,其间飞檐斗拱精美,雕梁画栋如生,又有亭台水榭,小桥流水掩映其中,是一处烧钱寻h的好地方。
但最吸人眼球的却并非此处的豪奢穷欲,而是酒楼里从老板到短工,全是女子。
且不说这位老板娘生的如何,单单是楼里的侍女都个个美艳,老板娘又生性古怪,只做有缘人的生意,这就越发使得这栋酒楼神秘莫测,声名鹊起。
赫连凤爵显然是这里的常客,进门便有白裳侍女相请引路,他旁若无人的调笑道:“可见这方水土养人,芊芊又水灵了不少。”
侍女脸一红,薄嗔道:“公子惯会取笑奴家。”
赵婳简直无语,他的花言巧语简直比他穿的这身衣裳还花,果然见面就夸,非傻即渣!
两人在雅厢坐定,赫连凤爵笑嘻嘻看向赵婳,一派兄友妹善的模样,“不用点了,把你这儿的菜通通上一遍,我婳妹妹第一次来这里,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惯。”
土豪你牛逼!特么花的是老娘的银子!
赵婳气结,可谁让人家是正儿八经的皇子,点个菜都不让那侯府也太抠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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