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个贱人死了,那还有谁敢抢她的祁哥哥?她赶紧收拾了一下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安慰祁南寒。这个时候正好是祁南寒最难过的时候,也是她取代唐倾的关键时刻!将唐倾的骨灰烧完以后,祁南寒拿着骨灰郁郁寡欢,他将自己的别墅弄成了灵堂,自己坐在桌子...
这个贱人死了,她简直都快高兴死了!
只要这个贱人死了,那还有谁敢抢她的祁哥哥?
她赶紧收拾了一下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安慰祁南寒。
这个时候正好是祁南寒最难过的时候,也是她取代唐倾的关键时刻!
将唐倾的骨灰烧完以后,祁南寒拿着骨灰郁郁寡欢,他将自己的别墅弄成了灵堂,自己坐在桌子旁喃喃自语。
他抱着唐倾的骨灰盒,整个人像是丢了魂魄一般。
“唐倾,对不起,你一定很疼吧。”祁南寒一遍遍抚摸着盒子,一会哭一会笑的。
整个人特别的小心翼翼,手里的盒子像是一个水晶球,不敢硬碰,怕一碰就碎。
他现在后悔了,特别的后悔。
如果可以,他宁愿这个盒子里面放着的是自己。
“宁小姐,这里不能进去……”
“滚开!别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祁爷的未婚妻,我看你们谁敢拦我!”宁佩佩冷着脸怒吼。
祁南寒听见嘈杂声,俊脸立刻阴沉下来。
宁佩佩冲了进来,她看见地上坐着的祁南寒微微一愣。
祁南寒没有了往日的英俊和威严,此时的他长出来胡渣,整个人疲惫了很多,唯有那双猩红而饱含怒意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宁佩佩。
她愣了一下,顿然心生害怕。
“祁爷,我来看看你。”宁佩佩头皮发麻,她鼓励自己不要害怕。
“滚。”祁南寒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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