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还有手术……所有的意识、记忆慢慢回归,四肢百骸白蚁蚀骨般的疼痛。终究,还是没有逃脱上手术台的命运吗?她紧紧捂着嘴,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浸湿了雪白的被子,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太太,大喜大悲不利于身体恢复,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井浩...
浓重的消毒水气味,大片大片的白,凌烟睁开了眼睛。
用手肘撑着枕头,她挣扎着要坐起来。
“太太……”
井浩之面色凝重,赶紧伸手去扶:“慢点,会牵动伤口……”
伤口,还有手术……
所有的意识、记忆慢慢回归,四肢百骸白蚁蚀骨般的疼痛。
终究,还是没有逃脱上手术台的命运吗?
她紧紧捂着嘴,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浸湿了雪白的被子,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太太,大喜大悲不利于身体恢复,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井浩之觉得自己这些劝慰的话干巴巴得能把他自己噎死。
“无法挽回?”凌烟猛地抬起头来,脸上泪痕交错。
果然,她没有保住自己失而复得的孩子吗?
井浩之不忍心地别过脸去,证实了她的猜想。
“什么无法挽回,凭什么无法挽回!”她喃喃地说着,双眼无神地望着虚空,神情隐隐透着偏激和疯狂。
她开始一拳拳不停地锤着自己的胸口:“肾可以拿走,命也可以拿走,可是我的孩子……”
泣不成声,话不成句。
胸口顿顿地疼,几乎都快麻木了。
她的孩子究竟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要给他一个无法挽回,连他出生的权利都要剥夺。
井浩之抓住凌烟的手腕,阻止她继续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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